陆栩急急喘着气,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打得晕头转向,腿根哆嗦着快站不稳。
    万西尧揽住她拥入怀中,细密的吻落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脸上。
    她倚在他的胸膛,不紊的声线中带着细碎的喘息,“去沙发。”
    他抱着她去了客厅,靠在沙发上勾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放在她抖颤的臀肉上用力揉捏,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的性器又挤进了泥泞淫软的穴中。
    陆栩的身体还没从高潮中平息,手交迭在他的脑后,头抵在他的肩窝低吟。
    万西尧被她挛缩的穴绞地头皮发麻,被她含在穴道内的鸡巴叫嚣着蠢蠢欲动。
    他却无比享受她此刻的依偎,保持着静止的动作,手微微上移,覆在她凸起的蝴蝶骨上爱恋地抚摸。
    他图谋的是和她的缠绵,是这种令人上瘾的交颈恩爱的假象,是这一刻的独占。
    陆栩平复着呼吸,宫口深处还隐隐泛着被贯肏的麻胀感,万西尧无比温柔的抚摸让她的脊背发痒,痒的她心烦。
    她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力度大的几乎破口。
    万西尧像是没有痛觉般笑的灿烂,胸口震动,“别咬这里,穿了衣服看不见。”
    他拢上她的后脑勺,带动着她靠近自己的脖侧,温柔的声线中隐隐带着亢奋,“咬这里,给我打上你的标记。”
    陆栩起身拉远距离,不轻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万西尧却像是突然一下子有了目标,腰胯发力往上贯了两下,声音沙哑,“阿栩,咬这里,咬我一口。
    “啊啊……”
    她被他这两下撞的猝不及防,本就已经十分湿软的穴肉没有防备,粗硬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直直抵进还没完全闭合的宫口。
    万西尧精致的下颌线紧绷,像是感受不到疲惫似的发了狠地往上顶,次次直破穴深处的柔嫩,止不住的淫液一股股泄出。
    他按着她被自己肏的不稳的身体,扶着她的头往自己的脖子上凑,往日温雅的眸色染上猩红的渴切,“阿栩,咬,咬死我。”
    陆栩不为所动,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坠着身体承受着他的汹涌,爽意顺着尾椎骨直冲头皮,急促地喘吟。
    反应过来的穴肉死死吸绞着坚硬,褶皱孪动着吸吮他每一寸柱身,龟头被她最深处的小嘴死死裹吮着,做到现在一直没射的万西尧忍得艰难,喉结急速滚动着。
    “嗯、宝宝……用上面的嘴咬我,不是用下面的嘴——”
    “宝宝,咬我……”
    “阿栩……宝宝……唔……”
    陆栩烦不胜烦,抬手掐住他青筋凸起的脖子收力,在他一次抽出之时抬起臀收绞着穴肉,狠狠坐了下去,与此同时,一口咬在了他的脖侧,毫不留情。
    “嗯——”
    万西尧被这一下坐的深入极致,睾丸浅浅卡进了她的穴口,感觉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她湿热紧致的甬道裹吸着,销魂到简直像要把他的魂都吸走。
    窒息感顺着脖颈上的桎梏传来,他急促地喘息,爽的头皮发麻。
    真正让他崩断最后一根弦的是脖颈上的剧烈刺痛。
    就是要她的唇齿裹住自己的皮肉撕咬,咬在让所有人都看的见的地方。
    再用力点,最好把他全部吃进她的肚子里。
    万西尧喟叹出声,睾丸疾速挛缩了几下,喷射地猝不及防。
    精液以强劲的力度冲刷着陆栩的子宫,滚烫的温度熨贴着她的柔嫩,穴壁兴奋地吮吸,急切的想要更多。
    他粗喘着埋在她的最深处,肉棒跳动着不断抵在宫内灌入他的情欲。
    “嗯……”
    太多了、胀死了。
    抵在最深处内射的体验实在刺激,越来越多的黏浊挤满她的腔道,陆栩感觉腹腔都胀得发酸,抽身倒在沙发上急喘,肌肉还陷在情欲中不自觉地轻颤。
    乍然抽离紧窄的腔道,阴茎还在急急地喷精,又射了几股才难消热切地颤抖着停了下来。
    万西尧仰着脖子粗喘,抬手落在脖侧被她咬得剧痛的地方,低低笑出了声。
    “拿烟来。”陆栩哑声指使他。
    男人赤裸着身体起身,附身在她唇瓣吮了一口,走到边柜处,拉开抽屉,一柜子都是烟,各个牌子各个口味的都有,全都是给陆栩准备的。
    陆栩阖着眼平复情潮,突然听到手机微信消息通知。
    她常带的手机存的是私人号码,微信列表里也没几个人,工作上所有事她都有另外的工作号接洽或者直接找到贺琉那里转接过来。
    那边万西尧问她,“卡比龙还是麦金托什?”
    “随便,把我手机拿来。”
    先送到她手边的是她的手机,陆栩解锁,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头像发来的信息。
    点开消息框才想起来是今天在医院加的那个男人。
    对方发来一条语音,她直接点开,男人温吞细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陆总,谢谢您让人送我回来,您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吃饭。”
    万西尧拆开烟抽出一根,递到她嘴边的动作一顿,原本极好的心情顿时阴沉下来。
    陆栩爽过瘾,白天对叶期安的兴趣没那么在兴头了,并不打算回复他,恹恹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叼住万西尧递过来的烟。
    他把着火凑到她面前,陆栩吸了口吐出烟圈,感受着烟气在肺中熏缭,倦懒地眯眼。
    “怎么不回?”
    陆栩掀了掀眼皮,看向似乎十分大度的男人,无情地戳穿他,“装什么装?”
    万西尧轻笑,也含了一根烟在嘴边,明明手里就拿着打火机,偏偏要凑到她面前烟头与她唇边的火光接触蹭火。
    “我装什么,你的新白天鹅,看起来经不起你玩两次。”
    她笑了,抬手撑头,好整以暇地看他故作温和的神色,明知他在意“白天鹅”这个称号,却故作不知,还非要捡他最在意的点戳。
    “突然觉得,他和你有点像啊。”
    男人几乎快难以维持温雅,“什么玩意也和我像?”
    “嗯……”陆栩用目光临摹他的五官,假装回忆,“确实和现在的你不像,你老了,和十年前的你像。”
    万西尧猛地抬眸看向她,眼中难掩震惊与痛楚。
    陆栩本来只是故意这么说,其实两人不管容貌还是气质都截然不同,更何况万西尧从小养尊处优的气度就不是谁都能媲美的。
    但是此刻她看透他极力想掩饰的破碎,竟然真的感觉两人之间有点神似了。